叶落即为秋,今年甚是怪。过了中秋,温度仍居高不下。短衣短裤,凉鞋长裙,冷饮冰棍,俨然超长的夏天。但季节还是不经意间,把一些讯息透露出来。叶落了,荷枯了,天空高远,凉意渐生,秋似乎就躲在某个角落里,蓄势待发。
清晨凉爽,下楼即被一股冷空气包围。迎风骑着车,觉得寒意渐生。阳光愈烈,刺热的光线从树缝间漏出,阴翳处凉意爽人,空旷处暖阳曝晒,颇有冷热交加之感。着长裙,备好防晒装,在冷热间穿梭时,落叶就从高大的树枝间轻轻飘落下来。
天空一碧无际,一片叶子拂过我的脸颊,又飘然而去,欲寻踪迹,已不知其所往。更多的叶子被风卷起,旋转、回落,或逐风奔走。等到落叶堆积,被扫地的阿姨大片扫起,不知运往何处,一片叶子就完成了使命。新的落叶又开始飘零、堆积,直到一棵树再无一片叶子,只剩下干瘦的树杈横亘出一些古老的符号,把生命的秘密书写在时光里。
落叶永远是季节忠实的践行者。无论晴雨、冷热,当清晨傍晚开始变凉,当日历撕到了秋分,叶子就做好了飘零的准备。叶脉干枯,叶片焦灼,叶柄脱离,一个旅程开始,一段时光结束,最好是落于树根边。即使被风卷走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体会呢。
叶落为秋,是季节的讯号。从第一片叶子开始,秋就悄无声息地来了。酷热迷惑了迟钝的桂花,却骗不了一片简单的叶子。叶落了,秋还是秋。只是花未开,佳节亦不复求。时间如同叶落水面漾起的同心圆,一层层扩散开,一点点消失走远。心绪在愁苦里煎熬久了,只剩下些久远的回忆,被涤荡去的,是无关紧要的罢了。
叶落了,秋已深,未觉察的人们,还在抓着夏天的尾巴,却不知秋雨已经酝酿在山的那头,寒冷等待已久了。张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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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 徐连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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